他的心揪成一团似的难受,但也束手无策。 整件事由穆司爵而起,让穆司爵来处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许佑宁浑身就像灌了铅一样,步伐沉重的走进殡仪馆,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,她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看到了外婆。 她以为只要意志够坚定,她可以用同样的手段忘掉穆司爵。
许佑宁狠狠打了个喷嚏,才发现她的手指和脚趾头都快要冻成冰块了,擦干头发换了套衣服,走出这令人窒息的小空间。 最后,洛小夕决定用烤箱做一个盐焗鸡,再炒个芹菜香干和青菜,最后再蒸个大闸蟹。
因为此时此刻,穆司爵对她来说是一个男人,一个被她喜欢的男人,而不是那个对她发号施令的七哥。 这是一个惩罚性的吻,好像要榨干许佑宁一样,穆司爵吻得发狠而又用力,手上的力道更是大得要捏碎许佑宁一般。
说完,两人刚好回到木屋门前,萧芸芸的脚步下意识的一顿。 察觉到许佑宁离开的动静,穆司爵抬起头,凉凉的视线盯上她的后背:“谁准你走了?”